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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4月19日,Fri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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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一作者简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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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伉,魏州元城人。大历初,举五经,又举宏词,三迁膳部员外郎。使泽潞,不受币,德宗以其清可用,授醴泉令,为著谕蒙书以劝俗。韦渠牟荐为给事中,再领国子祭酒。卒赠礼部尚书。诗三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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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一诗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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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当代.佚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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奏 诗词的节奏和语句的结构是有密切关系的。 换句话说, 也就是和语法有密切的关系。
㈠诗词的一般节奏 这里所讲的诗词的一般节奏, 也就是律句的节奏。 律句的节奏, 是以每两个音节(即两个字)作为一个节奏单位的。 如果是三字句、五字句和七字句, 最后一个字单独成为一个节奏单位。 具体说来, 如下表:
三字句: 平平——仄 仄仄——平 平仄——仄 仄平——平 四字句: 平平——仄仄 仄仄——平平 五字句: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仄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平 平平——平仄——仄 仄仄——仄平——平 六字句: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仄仄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平平 七字句: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平平——仄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仄仄——平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平仄——仄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仄平——平 从这一个角度上看, “一三五不论, 二四六分明”这两句口诀的基本上正确的: 第一、第三、第五字不在节奏点上, 所以可以不论;第二、第四、第六字在节奏上, 所论需要分明。 意义单位常常是和声律单位结合得很好的。 所谓意义单位, 一般地说就是一个词(包括复音词)、一个词组一个介词结构(介词及其宾语)、或一个句子形式, 所谓声律单位, 就是节奏。 就多数情况来说, 二者在诗句中是一致的。 因此, 我们试把诗句按节奏来分开, 每一个双音节奏常常是和一个双音词、一个词组或一个句子形式相当的。
例如: 西风——烈, 长空——雁叫——霜晨——月。 (毛泽东) 指点——江山, 激扬——文字, 粪土——当年——万户——侯。 (毛泽东) 宁化——清流——归化, 路隘——林深——苔滑。 (毛泽东) 天连——五岭——银锄——落, 地动——三河——换臂——摇。 (毛泽东) 晴川——历历——汉阳——树, 芳草——萋萋——鹦鹉——洲。 (崔颢) 应当指出, 三字句, 特别是五言、七言的三字尾, 三个音节的结合是比较密切的, 同时, 节奏点也是可以移动的。 移动以后就成为下面的另一种情况:
三字句: 平——平仄 仄——仄平 平——仄仄 仄——平平 五字句: 仄仄——平——平仄 平平——仄——仄平 平平——平——仄仄 仄仄——仄——平平 七字句: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平——平仄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仄——仄平 仄仄——平平——平——仄仄 平平——仄仄——仄——平平 我们试看, 另一种诗句则是和上述这种节奏相适应的:
须——晴日。 (毛泽东) 起——宏图。 (毛泽东) 雨后——复——斜阳。 (毛泽东) 六亿——神州——尽——舜尧。 (毛泽东) 海月——低——云旆, 江霞——入——锦车。 (钱起) 乱花——渐欲——迷——人眼, 浅草——才能——没——马蹄。 (白居易) 实际上, 五字句和七字句都可以分为两个较大的节奏单位: 五字句分为二三, 七字句分为四三。 这样, 不但把三字尾看成一个整体, 连三字尾以外的部分也看成一个整体。 这样分析更合于语言的实际, 也更富于概括性。 例如:
雨后——复斜阳。 别来——沧海事, 语罢——暮天钟。 天连五岭——银锄落, 地动三河——铁臂摇。 晴川历历——汉阳树, 芳草萋萋——鹦鹉洲。
五字句分为二三, 七字句分为四三, 这是符合大多数情况的。 但是, 节奏单位和语法结构的一致性也不能绝对化, 有些特殊情况是不能用这个方式来概括的。 例如有所谓折腰句, 按语法结构是三一三。 陆游《秋晚登城北门》“一点烽传散关信, 两行雁带杜陵秋。 ”如果分为两半, 那就只能分成三四, 而不能分成四三。 又如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“粪土当年万户侯”, 这个七字句如果要采用两分法, 就只能分成二五, 而不能分成四三;又如毛主席《七律·赠柳亚子先生》“风物长宜放眼量”, 这个七字句也只能分成二五, 而不能分为四三。 还有更特殊的情况。 例如王维《送严秀才入蜀》“山临青塞断, 江向白云平”;杜甫《春宿左省》“星临万户动, 月傍九霄多”;李白《渡荆门送别》“山随平野尽, 江入大荒流”。 “临青塞”、“临万户”、“随平尽”、“向白云”、“傍九霄”、“入大荒”, 都是动宾结构作状语用, 它们的作用等于一个介词结构, 按二三分开是不合于语法结构的。 又如杜甫《旅夜书怀》“名岂文章著, 官应老病休”, 按节奏单位应该分为二三或二二一, 但按语法结构则应分为一四, 二者之间是有矛盾的。 杜甫《宿府》“永夜角声悲自语, 中天月色好谁看”, 按语法结构应该分成五二。 王维《山居》“鹤巢松树遍, 人访荜门稀”, 按语法结构应该分成四一。 元稹《遣行》“寻觅诗章在, 思量岁月惊”, 按语法结构也应该分成四一。 这种结构是违反诗词节奏三字尾的情况的。 在节奏单位和语法结构发生矛盾的进候, 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语法结构。 事实上, 诗人们也是这样解决了矛盾的。 当诗人们吟哦的时候, 仍旧按照三字尾的节奏来吟哦, 但并不改变语法结构来迁就三字尾。 节奏单位和语法结构的一致是常例, 不一致是变例。 我们把常例和变例区别开来, 节奏的问题也就看清楚了。
㈡词的特殊节奏 语谱中有着大量的律句, 这些律句的节奏自然是和诗的节奏一样的。 但是, 词在节奏上有它的特点, 那就是那些非律句的节奏。 在词谱中, 有些五字句无论按语法结构说或接平仄说, 都应该认为一字豆加四字句。 特别是后面跟着对仗, 四字句的性质更为明显。 试看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“看万山红遍, 层林尽染;漫江碧透, 百舸争流。 ”又试看毛主席《沁园春·雪》“望长城内外, 惟余莽莽;大河上下, 顿失滔滔。 ”按四字句, 应该是一三五不论, 第一字和第三字可平可仄, 所以“万”字仄而“长”字平, “红”字平而“内”字仄。 这里不能按律诗的五字句来分析, 因为这是词的节奏特点。 所以当我们分析节奏的时候, 对这一种词句应该分析成“仄——(平)平——(仄)仄”, 而于具体的词句则分析成为“看——万山——红遍”, “望——长城——内外。 ”这样, 节奏单位和语法结构还是完全一致的。 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后阕: “恰同学少年, 风华正茂;书生意气, 挥斥方遒。 ”也有类似的情况。 按词谱, “同学少年”应是(平)平(仄)仄, 现在用了(仄)仄(平)平是变通。 从“恰同学少年”这个五字句说, 并不犯孤平, 因为这是一字豆, 加四字句, 不能看成是五字律句。 不用对仗的地方也可以有这种五字句。 仍以《沁园春》为例。 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前阕: “问苍茫大地, 谁主沉浮?”后阕: “到中流击水, 浪遏飞舟。 ”《沁园春·雪》前阕: “看红装素裹, 分外妖娆。 ”后阕: “数风流人物, 还看今朝。 ”其中的五字句, 无论按语法结构或者接平仄, 都是一字豆加四字句。 “大”、“击”、“素”、“人”都落在四字句的第三字上, 所以不拘平仄。 五字句也可以是上三下二, 平仄也按三字句加二字句。 例如张元干《石州慢》前阕末句“倚危樯清绝”, 后阕末句“泣孤臣吴越”, 它的节奏是“仄平平——平仄”。 四字句也可以是一字豆加三字句, 例如张孝祥《六州歌头》“念腰间箭, 匣中剑, 空埃蠹, 竟何成!”其中的“念腰间箭”就是这种情况。 七字句也可以是上三下四, 例如辛弃疾《摸鱼儿》“更能消几番雨?”又如辛弃疾《太常引》“有道是清光更多②。 ” 八字句往往是上三下五;九字句往往是上三下六, 或上四下五;十一字句往往是上五下六, 或上四下七, 这些都在上面谈过了。 值得注意的是语法结构和节奏单位的一致性。 在这一类的情况下, 词谱是先有句型, 后有平仄规则的。 例如《沁园春》末两句, 在陆游词中“有渔翁共醉, 溪友为邻”, 这个句型就是一个一字豆加两个四字句, 然后规定这两句的节奏是“仄——(平)平(仄)仄, (仄)仄平平”。 在这里, 语法结构对词的节奏是起决定作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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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南寓题 |
唐五代 黄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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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山节被雪霜遗,毒草过秋未拟衰。 天不当时命邹衍,亦将寒律入南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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