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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诗词
 

 每日一作者简介
崔邠,字处仁,贝州武城人。第进士,官补阙。疏论裴延龄奸,由中书舍人迁吏部侍郎。久乃为太常卿,知吏部尚书铨。为人沈密清俭,兄弟以孝敬闻。诗二首。

 每日一诗词
现当代.佚名
法特点
  由于文体的不同,
诗词的语法和散文的语法不是完全一样的。
律诗为字数及平仄规则所制约,
要求在语法上比较自由;词既以律句为主,
它的语法也和律诗差不多。
在这种语法上的自由,
不但不妨碍读者的了解,
而且有时候还在一定程度上增加艺术效果。
  关于诗词的语法特点,
这里不详细讨论,
只拣重要的几点谈一谈。
㈠不完全句
  本来,
散文中也有一些不完全的句子,
但那是个别情况。
在诗词中,
不完全句则是经常出现。
诗词是最精炼的语言,
要在短短的几十个字中,
表现出尺幅千里的画面,
所以有许多句子的结构就非压缩不可。
所谓不完全句,
一般指没有谓语,
或谓语不全的句子。
最明显的不完全句是所谓名词句。
一个名词性的词组,
就算一句话。
例如杜甫《春日忆李白》中两联:
   清新庾开府,
俊逸鲍将军。
   渭北春天树,
江东日暮云。
若依散文的语法看,
这四句话是不完整的,
但是诗人的意思已经完全表达出来了。
李白的诗,
清新得象庾信的诗一样,
俊逸得象鲍照的诗一样。
当时杜甫在渭北(长安),
李白在江东,
杜甫看见了暮云春树,
触景生情,
就引起了甜蜜的友谊的回忆来。
这个意思不是很清楚吗?假如增加一些字,
反而令人感到是多余的了。
  崔颢《黄鹤楼》“晴川历历汉阳树,
芳草萋萋鹦鹉洲。
”这里有四层意思:
“晴川历历”是一个句子,
“芳草萋萋”是一个句子,
“汉阳树”与“鹦鹉洲”则不成为句子。
但是,
汉阳树和晴川的关系,
芳草与鹦鹉洲的关系,
却是表达出来了。
因为晴川历历,
所以汉阳树就更看得清楚了;因为芳草萋萋,
所以鹦鹉洲更加美丽了。
  杜甫《月夜》“香雾云鬟湿,
清辉玉臂寒。
”这里也有四层意思:
“云鬟湿”是一个句子形式,
“芳臂寒”是一个句子形式,
“香雾”和“清辉”则不成为句子形式。
但是,
香雾和云鬟的关系,
清辉和玉臂的关系,
却是很清楚了。
杜甫怀念妻子,
想象她在鄜州独自一个人观看中秋的明月,
在乱离中怀念丈夫,
深夜还不睡觉,
云鬟为露水所侵,
已经湿了,
有似香雾;玉臂为明月的清辉所照,
越来越感到寒冷了。
  有时候,
表面上好象有主语,
有动词,
有宾语,
其实仍是不完全句。
如苏轼《新城道中》“岭上晴云披絮帽,
树头初日挂铜钲。
”这不是两个意思,
而是四个意思。
“云”并不是“披”的主语,
“日”也不是“挂”的主语。
岭上积聚了晴云,
好象披上了絮帽;树头初升起了太阳,
好象挂上了铜钲。
毛主席所写的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“西风烈,
长空雁叫霜晨月。
”“月”并不是“叫”的宾语。
西风、雁、霜晨月,
这是三层意思,
这三件事形成了浓重的气氛。
长空雁叫,
是在霜晨月的景况下叫的。
  有时候,
副词不一定要象在散文中那样修饰动词。
例如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里说:
“恰同学少年,
风华正茂;书生意气,
挥斥方遒。
”“恰”字是副词,
后面没有紧跟着动词。
又如《菩萨蛮·大柏地》里说:
“雨后复斜阳,
关山阵阵苍。
”“复”字是副词,
也没有修饰动词。
  应当指出,
所谓不完全句,
只是从语法上去分析的。
我们不能认为诗人们有意识地造成不完全句。
诗的语言本来就象一幅幅的画面,
很难机械地从语法结构上去理解它。
这里只想强调一点,
就是诗的语言要比散文的语言精炼得多。

㈡语序的变换
  在诗词中,
为了适应声律的要求,
在不损害原意的原则下,
诗人们可以对语序作适当的变换。
现在举出毛主席诗词中的几个例子来讨论。
  七律《送瘟神》第二首:
“春风杨柳万千条,
六亿神州尽舜尧。
”第二句的意思是中国(神州)六亿人民都是舜尧。
依平仄规则是“仄仄平平仄仄平”,
所以“六亿”放在第一二两字,
“神州”放在第三四两字,
“尧舜”说成“舜尧”。
“尧”字放在句末,
还有押韵的原因。
  《浣溪沙·1950年国庆观剧》后阕第一句;“一唱雄鸡天下白”,
是“雄鸡一唱天下白”的意思。
依平仄规则是“仄仄平平平仄仄”,
所以“一唱”放在第一二两字,
“雄鸡”放在第三四两字。
  《西江月·井岗山》后阕第一二两句:
“早已森严壁垒,
更加众志成城。
”“壁垒森严”和“众志成城”都是成语,
但是,
由于第一句应该是“仄仄平平仄仄”,
所以“森严”放在第三四两字,
“壁垒”放在第五六两字。
  《浪淘沙·北戴河》最后两句:
“萧瑟秋风今又是,
换了人间!”曹操的《观沧海》原诗的句子是:
“秋风萧瑟,
洪波涌起。
”依《浪淘沙》的规则,
这两句的平仄应该是“(仄)仄(平)平平仄仄,
(仄)仄平平”,
所以“萧瑟”放在第一二两字,
“秋风”放在第三四两字。
  语序的变换,
有时也不能单纯理解为适应声律的要求。
它还有积极的意义,
那就是增加诗味,
使句子成为诗的语言。
杜甫《秋兴》(第八首)“香稻啄余鹦鹉粒,
碧梧栖老凤皇枝”,
有人以为就是“鹦鹉啄余香稻粒,
凤皇栖老碧梧枝”。
那是不对的。
“香稻”、“碧桐”放在前面,
表示诗人所咏的是香稻和碧桐,
如果把“鹦鹉”、“凤皇”都挪到前面去,
诗人所咏的对象就变为鹦鹉与凤皇,
不合秋兴的题目了。
又如杜甫《曲江》(第一首)“且看欲尽花经眼,
莫厌伤多酒入唇。
”上句“经眼”二字好象是多余的,
下句“伤多”(感伤很多)似应放在“莫厌”的前面,
如果真按这样去修改,
即使平仄不失调,
也是诗味索然的。
这些地方,
如果按照散文的语法来要求,
那就是不懂得诗词的艺术了。

㈢对仗上的语法问题
  诗词的对仗,
出句和对句常常是同一句型的。
例如:
  王维《使至塞上》“征蓬出汉塞,
归雁入胡天。
”主语是名词前面加上动词定语,
动词是单音词,
宾语是名词前面加上专名定语。
  毛主席《送瘟神》“红雨随心翻作浪,
青山着意化为桥。
”主语是颜色修饰的名词,
“随心”、“着意”这两个动宾结构用作状语,
用它们来修饰动词“翻”和“化”,
动词后面有补语“作浪”和“为桥”。
  语法结构相同的句子(即同句型的句子)相为对仗,
这是正格。
但是我们同时应该注意到:
诗词的对仗还有另一种情况,
就是只要求字面相对,
而不要求句型相同。
例如:
  杜甫《八阵图》“功盖三分国,
名成八阵图。
”“三分国”是“盖”的直接宾语,
“八阵图”却不是“成”的直接宾语。
  韩愈《精卫填海》“口衔山石细,
心望海波平。
”“细”字是修饰语后置,
“山石细”等于“细山石”;对句则是一个递系句“心里希望海波变为平静。
”我们可以倒过来说“口衔细的山石”,
但不能说“心望平的海波”。
  毛主席的七律《赠柳亚子先生》“牢骚太盛防肠断,
风物长宜放眼量。
”“太盛”是连上读的,
它是“牢骚”的谓语;“长宜”是连下读的,
它是“放眼量”的状语。
“肠断”连念,
是“防”的宾语;“放眼”连念,
是“量”的状语,
二者的语法结构也不相同。
  由上一些例子看来,
可见对仗是不能太拘泥于句型相同的。
一切形式要服从思想内容,
对仗的句型也不能例外。

㈣炼 句
  炼句是修辞问题,
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。
诗人们最讲究炼句,
把一个句子炼好了,
全诗为之生色不少。
  炼句,
常常也就是炼字。
就一般地说,
诗句中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谓语的中心词(称为“谓词”)。
把这个中心词炼好了,
这是所谓一字千金,
诗句就变为生动的、形象的了。
著名的“推敲”的故事正是说明这个道理的。
相传贾岛在驴背上得句“鸟宿池边树,
僧敲月下门。
”他想用“推”字,
又想用“敲”字,
犹豫不决,
用手作推敲的样子,
不知不觉地冲撞了京兆尹韩愈的前导,
韩愈问明白了,
就替他决定了用“敲”字。
这个“敲”字,
也正是谓语的中心词。
  谓语中心词,
一般是用动词充当的。
因此,
炼字往往也就是炼动词。
现在试举一些例子来证明。
  李白《塞下曲》第一首:
“晓战随金鼓,
宵眠抱玉鞍。
”“随”和“抱”这两个字都炼得很好。
鼓是进军的信号,
所以只有“随”字最合适。
“宵眠抱玉鞍”要比“伴玉鞍”、“傍玉鞍”等等说法好得多,
因为只有“抱”字才能显示出枕戈待旦的紧张情况。
  杜甫《春望》第三四两句:
“感时花溅泪,
恨别鸟惊心。
”“溅”和“惊”都是炼字。
它们都是动词:
花使泪溅,
鸟使心惊。
春来了,
鸟语花香,
本来应该欢笑愉快;现在由于国家遭逢丧乱,
一家流离分散,
花香鸟语只能使诗人溅泪惊心罢了。
  毛主席《菩萨蛮·黄鹤楼》第三四两句:
“烟雨莽苍苍,
龟蛇锁大江。
”“锁”字是炼字。
一个“锁”字,
把龟蛇二山在形势上的重要地位充分地显示出来了,
而且非常形象。
假使换成“夹大江”之类,
那就味同嚼蜡了。
  毛主席《清平东·六盘山》后阕第一二两句:
“六盘山上高峰,
红旗漫卷西风。
”“卷”字是炼字。
用“卷”字来形容红旗迎风飘扬,
就显示了红旗是革命战斗力量的象征。
  毛主席《沁园春·雪》第八九两句:
“山舞银蛇,
原驰蜡象。
”“舞”和“驰”是炼字。
本来是以银蛇形容雪后的山,
蜡象形容雪后的高原,
现在说成“山舞银蛇,
原驰蜡象”,
静态变为动态,
就变成了诗的语言。
“舞”和“驰”放到蛇和象的前面去,
就使生动的形象更加突出。
  毛主席七律《长征》第三四两句:
“五岭逶迤腾细浪,
乌蒙磅礴走泥丸。
”“腾”和“走”是炼字。
从语法上说,
这两句也是倒装句,
本来说的是细浪翻腾、泥丸滚动,
说成“腾细流”、“走泥丸”就更加苍劲有力。
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气概被毛主席用恰当的比喻描写得十分传神。
  形容词和名词,
当它们被用作动词的时候,
也往往是炼字。
  杜甫《恨别》第三四两句:
“草木变衰行剑外,
干戈阻绝老江边。
”“老”字是形容词当动词用。
诗人从爱国主义的情感出发,
慨叹国乱未平,
家人分散,
自己垂老滞留在锦江边上。
这里只用一个“老”字就充分表达了这种浓厚的情感。
  毛主席《沁园春·长沙》后阕第七、八、九句:
“指点江山,
激扬文字,
粪土当年万户侯。
”“粪土”二字是名词当动词用。
毛主席把当年的万户侯看成粪土不如,
这是蔑视阶级敌人的革命气概。
“粪土”二字不但用的恰当,
而且用得简炼。
  形容词即使不用作动词,
有时也有炼字的作用。
王维《观猎》第三四两句:
“草杆鹰眼疾,
雪尽马蹄轻。
”这两句话共有四个句子形式,
“枯”、“疾”、“尽”、“轻”,
都是谓语。
但是,
“枯”与“尽”是平常的谓语,
而“疾”与“轻”是炼字。
草枯以后,
鹰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,
诗人不说看得清楚,
而说“快”(疾),
“快”比“清楚”更形象。
雪尽以后,
马蹄走得更快了,
诗人不说快,
而说“轻”,
“轻”比“快”又更形象。
  以上所述,
凡涉及省略(不完全句),
涉及语序(包括倒装句),
涉及词性的变化,
涉及句型的比较等等,
也都联系到语法问题。
古代虽没有明确地规定语法这个学科,
但是诗人们在创作实践中经常地接触到许多语法问题,
而且实际上处理得很好。
我们今天也应该从语法角度去了解旧体诗词,
然后我们的了解才是全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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